的门,贺军正在作画,听到动静便让他进来,他就没怎么犹豫地推开了门。
贺军退休之后挺有闲情逸致,平日里就作作画写写诗,日子过得也挺和和美美,他见柯西宁来了,洒脱地把笔扔进笔筒里。
柯西宁先寒暄了一番,问道:“师母怎么不在?”
“她去幼儿园接孙女去了。”贺军感慨地坐在沙发上,他让柯西宁也坐,柯西宁不好推辞地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上,“我这儿子和媳妇什么都好,就是工作太忙,连接孩子的功夫都没。你师母又不放心让保姆去接,这几天都是自己去的。”
贺军已经五十多了,人倒是精神,头发染得全黑,看不出一丝白发,反倒是柯西宁在自己的脑袋上找找,怕是能找到好几根白头发。
那保姆做完晚饭后,上来和贺军告别就回了家,看来确实贺军确实不太放心让保姆在家里待太长时间。
“对了。”贺军如鹰般的目光盯着他,“你这次来,是为了公司和你解约的事吧?”
柯西宁心里一惊,问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贺军笑道:“我虽然退休了,可在公司还是有人脉的。你也算我半个徒弟,你要被人赶走,我怎么可能不清楚?”
柯西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