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人了, 才问他:“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那兄弟的事?”
殷越和酒吧老板是过命的交情,他心里但凡有点事都瞒不住他。
殷越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憋屈的“嗯”了一声。
酒吧老板又问:“那你是打算坦白,还是一直瞒下去?”
殷越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原本的打算是一直瞒下去,能瞒多久瞒多久。人们不是总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么?但是刚才听你那么一说,我又觉得……”
殷越说到一半停住了,酒吧老板替他说了下去:“心里有愧吧?”
殷越郁闷极了,没吭声,又灌了一口酒。
直到酒吧老板把他踢出门,才意味深长地落下一句:“你小子要是尝过情爱和女人的滋味儿,就不会这么粗神经了。”
殷越灰头土脸的走在晨光之下,不知不觉就来到叶寻和安小意的家门外。
他就像个落魄的流浪汉在门口徘徊了一阵,随便找了块地方坐下了,身上熏天的酒气被晨风一吹,散了不少。
……
与此同时,叶寻正在休眠仓里搂着安小意做美梦。
这次的梦是关于安宝贝考试不及格,老师请家长的。
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