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仿佛被呛到,掩嘴一阵轻咳,望着她的目光十分意味深长。
就这样,安博尔一路扛着刺激拉着女儿往家走,浑浑噩噩,心不在焉,后来那一半路程女儿说了些什么,他愣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觉得这场雨冻的他骨头发疼。
父女二人来到一个丁字路口,绿灯亮了。
安小意抿嘴笑着走在前面,走到一半时还回头看着安博尔,这才发现那道一身黑衣的人影不见了,便站在原地东张西望。
安博尔走到跟前问:“找什么呢?”
安小意顿觉失落:“没什么。”
这时,就听“砰”的一声巨响,轮胎碾压着柏油路。
父女二人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去,就见一辆小货车轮胎爆了,车头顿时失了准头,车身也失去重心,在原地打滑转圈,还用一种非常夸张的姿势向人行道冲过来。
安博尔立刻回过身搂住安小意,千钧一发之际,用血肉之躯抵挡铁皮的蹂|躏,就是不能伤害女儿分毫。
只是下一刻,轮胎和地面的剧烈摩擦声倏地停了,转瞬又只剩下雨水砸在地上的声音,稀稀落落。
背对现场的安博尔,自然不知发生何事,旁边还有几个路人,都只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