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点头。
然而说到这,他的话锋又倏地一转:“只是,你们地球人,有句话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万一那对师兄妹彼此无意……”
安博尔被这个大喘气憋的够呛,半晌才缓过来:“那也没事,只要我女儿喜欢就行。当然,对方也得人好,游手好闲、作奸犯科的都不成,起码要找一个比她爸本事的男人。”
一说起未来女婿,没有一个老丈人不吃醋,安博尔压着醋意,勉强撑出一个“我老头子什么都不介意”的姿态,结果条件却越说越多,每一条都像是在酸水里泡过,单独看都不难,拼凑在一起却成了打着灯笼也难找的火星人。
叶寻安静地听完全过程,脾气好的出奇,还一条条掰开揉碎了跟安博尔讨论出细则和判断标准,没有一句反驳,却斟酌运用着“只是”、“万一”等让安博尔大喘气的字眼。
直到叶寻将所有条款都记录在ipad上,安博尔这才喝了口茶:“多少条了?”
叶寻笑的十分“秀外慧中”,仿佛医生、律师、管家和财务的大合体:“三百八十三条。”
安博尔顿觉干了一件了不起的事,老怀安慰了:“恐怕我将来立遗嘱都不会有这么详细。”
结果喝完了一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