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布娃娃”安小意正掩在一辆私家轿车的底盘下——她这辈子没觉得这么疼过,经过一阵颠簸翻滚,浑身的细皮嫩肉遭到蹂|躏,手臂和腿粉碎性似的疼,黏腻湿热的液体从身上流出来,那个量让她心里一惊,身上更是透心的冷,却一点声都吭不出来。
这时,脸色灰败的欧若韦急奔而来,小心翼翼的将她从车底挖出来,双臂颤抖的捧着,整个人快要厥过去。
隐约间,安小意听到欧若韦的撕心裂肺的呼喊。她这师兄在大厨房待久了,气沉丹田一声吼,绕梁三日抖三抖的本事在业界也算是一哥。
“小意,小意……”
安小意浑身一颤,仿佛回光返照似的眯开一道缝,看着近在咫尺的大师兄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眼泪,接着就两眼一抹黑。
欧若韦吓得魂不附体,结实的身躯抖成了筛糠,直到这时有人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茫然地抬起头,听到那人说:“先生,我是医生!”
欧若韦又立刻“活”了,连忙放开快要被他勒成麻花的安小意,按照那人的指示让她平躺在地。
医生简单的检查了一遍,又做了简单的心肺复苏,末了却愁眉不展。
这时,从面包车上跌跌撞撞下来几个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