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控制不住地转头看向了莫殷。他的手动了动,像是想伸手去抓住莫殷的手、坚定他的信念,可终究却还是放回了原味。
严漠只是定定地看着莫殷,嘴唇紧抿。
严漠甚至觉得自己的手有些发抖。
他知道,他在担心。
他并不是对莫殷没有信心,他只是……实在是害怕。
如莫母说的,莫殷和他不同,莫殷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人。
莫殷可选择的面那么广……何必、何必真的在他这个“歪脖子树”上吊死?
许久之后,严漠终于听到了莫殷的回答。
莫殷的声音很轻,却又莫名的坚定。
他的语气里甚至带了种莫名的喟叹:“爸,我知道,一辈子那么长啊……所以,这么长的一辈子,如果不跟自己真的喜欢的那个人过,要怎么熬得过去?”
莫殷站起身,慢慢地笑起来:“爸你说得对,跟一辈子的长度比起来,其他的一切考量都算的了什么?”
舆论?身份?压力?
这些也许在眼下看来却是很重、重到几乎不可跨越的东西,但与一生的长度比起来,却又什么也不算了。
等到百年之后,当你已经垂垂老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