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才在医院莫殷说让他送他回去的时候严漠其实是有些不想这么做的,现在是特殊时期,保不齐对方就在什么时候出手了。
莫殷在他看来只是个普通人,他把莫殷当朋友,自然不愿意对方受到牵连。
对于他来说受伤中枪这些都是些家常便饭似的小事,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但莫殷看起来就是个清白人家的孩子,气质干净得很,严漠可不愿意让他圈入这些事。
要是一个不慎受了伤,那可怎么好?
严漠低头看了莫殷的双手一眼。
对方一双手骨节分明、白如葱管,虽有些茧子,但却一点伤痕都没有。
他自然不愿意对方身上添上一点伤痕。
严漠又按了按眉头:“你先回去吧。你没有自保能力,万一受伤……”
他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感觉到一阵推力。
这力道极大,速度又快,直让严漠被牢牢地抵在了车窗玻璃上才反应过来。
以他的能力不该反应这么慢、这么毫无抵抗之力,毕竟他从小也是各种军事训练下来的,虽然看着似乎身娇肉贵得很,但其实身手极好。
往常二三歹徒根本进不了身。
但此时他毕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