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很失望, 说:“我不去别的地方,说不定他一会儿就回来了,我要守着他。”
姚贝贝只好过来坐下,她男朋友忙多拿了一个靠枕给她垫在后腰处。
“在这儿说也可以,”她把声音压得很低,道,“别太大声,被小庄听到不好。”
周放道:“嗯。”
姚贝贝道:“你别这么垂头丧气。”
周放道:“你不用安慰我,是我活该。”
姚贝贝:“……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放道:“小庄怎么跟你说的?”
姚贝贝道:“他只知道他自己的部分,你和关顾发生过什么,他不会知道。他说,你早上想杀了他。”
周放也没否认,只说:“那时我昏了头,觉得没了他,关顾就能回来。”
姚贝贝吃惊道:“你该不会以为他死了,关顾还能活着吧?”
周放道:“我都说了,那时候我昏头转向,就想着关顾被我弄没了……关顾怎么就被我弄没了?啊?”
也不知道他是在问谁。
他迅速低下头,几滴眼泪落在牛仔裤上,在布料上洇出了几团委屈的斑驳。
姚贝贝无奈道:“你还是先把事情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