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璟仔细回想,昨晚两个场子,喝到最后跟白开水一个味道了。酒精麻木伤脑,导致她现在还晕晕的,有点迟钝。蒋辰给她取了一个昵称,说什么区别对待。
“信封还没拆吧?”
“啊?”唐璟起身下床,打开抽屉,拿起蒋辰给的信封,虽说平常遇事不怕事,但像蒋辰轻轻松松送出四十多万的东西,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所以,她不敢拆。
蒋辰笑,他猜对了。“请我吃饭,当面看?”
唐璟揉太阳穴,记忆渐渐恢复,梳理清晰,蒋辰昨晚虽说明面上替她挡酒,实际搅得朋友们不满,结果大家一轮轮越喝越多,他在试探她的酒量。唐璟轻声呵了声:“chicago?顺便提提建议?”
“一餐饭,就想请我做苦力。”
“大师,我付钱的。”
“我这个人,不收钱,只收情。”
“是,知道您不差钱。”唐璟笑,越与蒋辰交流,越觉得这个人有意思。人情债可比明码标价的钱贵重多了,精明人。
冬日阴雨天,又是工作日半下午,chicago里稀稀疏疏坐着几个人喝咖啡,低语谈着事情。
唐璟匆匆赶来,找到蒋辰,脱了外套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