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够了啊,不要逞能!你能坐起来十次,我觉得已经是极限了!”
“我反而觉得好轻松!能自己动动的感觉,太好了。”陆已承说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这一个多月,没人能理解,他所承受的煎熬,要不是他的心理素质才强大,他肯定会抑郁。
“今天周五了,你的小娇妻很快就来了,一颗心早就期待的不要不要的吧?”
陆已承低头一笑,眼底涌上万股柔情。
每到周五,顾一诺总会提前离开,老师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么品学兼优的学生,就算是拿一半的时间来用功,也远超别人了。
这一年来,顾一诺的作品,不断的被推荐到世界各地,去参加比赛,大大小小的奖项,多得数不胜数。
伊丽莎白美术学院,至建校以来,除了白聿,也就是顾一诺能拿到那到多么多的奖。
不但美术界的权威杂质和报纸上,不时的会刊登顾一诺的作品,也会有一些媒体,时不时的报道一下。
顾一诺在美术界,也算小有名气了。
来锦色画室买画的人,从刚开始的只是喜欢,到后来,变成有人专门慕名而来的。
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