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来之前先给太子醒醒酒。免得又说胡话!”
楚予庆真是气不打一出来。离墨一心为了兄长远赴北海求药,谁知漓钰竟将他当作对手防着他。
想必这次他回来定是发现了什么,这才心灰意冷,不再回宫。
脑补了半天,楚予庆对楚离钰那是一肚子邪火,对楚离墨更是越发怜爱。
等楚离钰一进门,迎接他的便是一方砚台。
吓的他往后一退,险险的避了过去。
“儿臣不知做错了什么,惹的父皇如此大怒?”楚离钰这下酒全醒了,跪在地上脑子不停的回忆,是哪里犯了错。
楚予庆懒得在套他的话,直接将冰莲给地上的楚离钰瞧了一眼。
“李良已经招了,你根本没中毒。离墨冒着生命危险取回来的冰莲,也根本没用上。你也不用再辩解什么。朕只问你,离墨是你的同母兄弟,你防他做什么?!非要将他赶走?”
楚离钰有心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装病是真的,没用冰莲是真的。想赶走离墨也是真的。
“儿臣……儿臣……”
瞧他这样,楚予庆突然疲惫不堪。连问都不想再问了。
“太子欺君不孝,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