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时,又不好明着拒绝他的求欢,才开始渐渐躲他。
一想到这层,他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儿。
“抱歉。我没能充分考虑你的感受。”
徐承渡拉他躺下,扯了扯他的耳朵,“啧,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摆出这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样干嘛?说开了以后注意点就好。咳,我这腰是真酸……”
“我帮你揉揉。”白格认识到错误,想着往回找补一点,积极地自告奋勇,没等徐承渡开口,就吭哧吭哧揉了起来。
还真别说,揉得挺有技巧,徐承渡眯起眼睛表示特别受用。
如果白格的手没有时不时骚扰一下他的屁股蛋的话。
这一路揉搓,一路点火,意味再明显不过。有东西渐渐抬头,徐承渡耐不住了,他猛然翻过身,气势骇人地瞪向始作俑者,瞪着瞪着软了下来,张开手臂一咬牙,“朕准了!”
于是白格欢天喜地地扑了上来,一通乱啃。
徐承渡笑着闹着喘息着,捧着他的头固定住,“事先说好了,就一次。再要我可就翻脸不认人了,直接把你踹下床。”
“好。”白格兴冲冲地再三保证,任劳任怨地耕耘去了。
两人憋了半个月没做那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