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毛巾沾了热水,替他清洗身体,每一寸皮肤都被悉心照料到,就算只有一点零星记忆,也不妨碍他感受到对方的呵护备至。而且从今早还算整洁的现场状况来看,白格甚至还不嫌麻烦地更换了脏乱的床单,收拾了满地乱丢一气的套子。
心里暖暖的,说句矫情的话,徐承渡恍然而生一种与爱情相厮守的满足感。
裹上羽绒服,他拉开阳台的玻璃门,冷风无缝不钻地灌进来,逼得他瑟缩着打了个寒颤。
白格正踩着积雪,曲着肘倚靠在栏杆上抽烟。
听到声响,他转过身,敞开大衣把人拢进怀里。
自从戒烟后,白格时不时会抽那种细细长长的女士烟,徐承渡总笑话他女里女气。但也只是说说而已,这烟若拈在别的男人手上,确实不免显得矫揉造作,娘气侧漏,但是被白格那修长瘦削的手指轻轻夹着,再配上那身绝佳皮囊,却生生透出一股矜贵冷傲的气质。
出于好奇,徐承渡把头凑过去,就着他的手抽了一口。
薄荷味儿的,清清凉凉,从口腔直冲肺叶,挺能提神醒脑。
“味道居然还行。”他挑了挑眉,中肯评价。
“我妈只抽这个牌子的。”白格掸落烟灰,掰过徐承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