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这温度,没再甩开,他想起当年他坐在破烂小彗星的后座,把手伸进徐承渡衣襟里取暖的事。
被雪濡湿的睫毛颤了颤,他低下头,雪花落在他颈子里,又湿又凉,“想给你个惊喜。”
“嗯,好大一个surprise,直接砸在脸上,兜头而下。”徐承渡揉了揉被砸的半边脸,方才看到白格的一瞬,他确实有点惊,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被雪球砸懵的。
白格略得意地扯了扯嘴角,“准头不错吧?”
徐承渡头疼,拉着再冻要成冰棍的人往楼里走。
“那个女的,是谁?”
来了。
徐承渡佯装随意,“哦,新单位的一个同事。唉,今儿个为了你,我算是把作为上司的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他是死也不会把任叔撺掇相亲的事兜出来的,不是他怂,而是觉得没必要。他怕白格一冲动,直接奔到任原家不管不顾地宣布出柜。任原年纪大了,看起来硬朗其实全身都是病,加上思想又保守,被这么一激要是出了啥事,他可背不起。
跟十年后的白格重逢并相处了这些日子以来,徐承渡算是明白了一点,这人是吃定了他,珍视到有点神经质的地步。他能为了他淡出公众视野,能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