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了,走走走。”
“诶诶诶?等等,我这儿晚上都跟人约好了叔……”
“给谁约?男的女的?别说了,一准儿是男的。你一个光棍儿单身汉哪个姑娘稀罕约你?别扯犊子了,你婶儿说了,今儿个不把人带回去,我再抽一根烟就跟我离婚!小子你不能见死不救……”
徐承渡完全被架着脚不沾地,盛情难却,干脆一咬牙一拍手:“好好好,去去去,好久没见婶儿了,我也想得紧。”
“嘿,女人都这样。见不着的时候,念着她的好,整天在一块了,又嫌弃她管得忒宽。”任原摸了摸锃亮的秃脑门儿,“但有总还是比没有好啊,起码成个有模有样的家。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婆娘收收心了。”
徐承渡笑了笑,没接茬。
自从老爷子走了,这么多年,任原就跟他半个爸爸一样,陪他走过最艰难的时期,资助他上大学,看中他的能力挑他进了“狼群”。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这是为了当年的革命友谊,战友的儿子就是他儿子,但徐承渡明白,任原那是真心实意的爱护,所以教育训斥起来也是毫不含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两年前吧,老任就开始明里暗里地点拨他,是时候告别“狼群”了,是时候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