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动间,泪珠仿佛倔强地不肯落下。
丞相大人看见了,仿佛被刺激一般,竟嗤了一声:“戏演得越发好了,差点将你爹都给骗了,可惜那,你今日刚回府就唱过一曲了,爹这会儿还没忘记筠儿唱戏时婉转动人的模样,真是戳中看戏人的泪点。”
丞相夫人帮腔道:“得了,相爷,你莫要拿筠儿寻开心了,你没瞧见她的小脸张红了?姑娘家脸皮薄,一会儿可别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那府里就该闹得鸡犬不宁。”
……
白筠扭曲了一张脸,真是无地自容,辩解道:“女儿不敢一哭二闹三上吊。”
丞相大人突然板起脸,训斥道:“你若敢演泼妇的戏,就别再说是我白泽的女儿,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白筠哭丧着脸,真心道:“女儿再也不敢了!”顿了顿,又补充道:“真心的,比真金还真。”
丞相大人瞟了她一眼,轻哼一声:“这六方瓶就是给你的教训,须得日日摆在桐花院里,让你深刻感受到沾上太子殿下的恩德,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话尽,一甩袖子,转过身留下伟岸的背影。
“娘……”她泪眼汪汪地转过脸,欲言又止地唤着。
丞相夫人修长的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