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挽救不回。如今,正愁白了头,想要为太子殿下广招美人,填充东宫。”
“唉,先生你说的不对吧,陛下很年轻,一头墨发不过是夹杂着银丝,哪来的一头白发?”
说书先生反驳:“比拟,比拟,懂不懂,再说重点是太子殿下,不是陛下,你听书能抓重点吗,新来的吧。”说完话,捋了捋袖子,不再理会。
“我这是言论自由。”
吴国确是个言论自由的国家,想当年高祖皇帝的发妻金皇后就是位标签专业户,恶评如潮,以至于后世的吴国百姓娶了恶妇,想要休妻时,恶妇们都会举例说明——相比金皇后,我实在算得上一位好妻子,高祖皇帝隐忍了金皇后一辈子,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的不是?
如今酒楼里将太子不能人道之事摆在台面上讨论,也就见怪不怪。
白筠嗑着瓜子,坐在大堂的主位,听得直摇头,嘀咕了句:“说的也不怎样,也不举例说明一下太子如何对女人不感兴趣,那才有代入感,这说书先生的银子一定挣的不多。”
同桌红唇齿白的小哥连续窥视了好几眼白筠的脸蛋,终于按捺不住,搭上话:“东宫的事我知道的很多,妹妹想知道?”
白筠闻声,转过头看了一眼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