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我还想着去五哥那边聚头呢。”
周敏道,“别去了,五哥这几日都在埋头画图,不见外客。里外一应的事情都是瑞声照管的。”顿了顿,又问,“看唐大哥这样子,请先生的事应该还算顺利?”
“那当然。”提到这个,唐一彦也兴奋起来,“七叔在家虽说是闭门谢客,但总免不了有人过来搅扰。听说这边如此清静,立时就应了!而且答应过了年就搬过来,暂住在我这里,等书院修好了再过去。不过他老人家也再三说了,没有太多功夫讲学,一个月至多一次。担忧那些慕名而来的学子们知道了,只怕会失望。”
“那是他不知道普通学子求学之难。”周敏道,“一个月一次已经不少了。毕竟大儒讲学,必定天花乱坠,信手拈来的内容便足够普通士子精研一阵了。讲得太多,反而不美。”
唐一彦道,“我也是这样说。”他说着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来路,问周敏,“咱们现在怎么办?是去你家里,还是回我那里?”
“去我家吧。”周敏道,“我爹听说这事,便去找几位族老了。建一座书院,对五哥来说或许只是他事业中的一部分,但对世代居住在这个村子里的普通人而且,却是千载难逢的大事,远比黄金米更重要。族老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