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得重新上下打点,去摸清对方的底细,费时费力。
所以最后,他还是克制住了诱惑,道,“能让明公……安分些就好。”
“那就好,”周敏说,“你要是真的选让他离任,我也办不到,只好让你另请高明了。”
齐世云苦笑,“敏敏,十万火急的事,你就别开玩笑了。有什么办法,只管说出来就是。事情若是成了,我有了好处,也绝不会亏待你。”
“这就不必了。老费叔开了这个口,我又一直承蒙他照顾,所以不得不略尽绵薄之力。我只负责出主意,成与不成,都与我不相干。”周敏道,“既然是那位刘师爷出的馊主意,只要把他解决掉就行了。”
“这我也知道,但听说刘师爷是徐县尊家中为他礼聘,似乎还有些拐着弯儿的亲戚关系,只怕不好动。”齐世云道。
还有句话他没说,刘师爷是徐县尊的人,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高顺县,刘师爷才是他要倚重的臂助,根本不可能听信陌生的可能不怀好意的僚属的话,反倒将刘师爷撇到一边去。
毕竟一位进士或许不会做官,但一定被告诫过,下头的属吏十分奸猾,要小心应对。
周敏道,“徐县尊不知道追缴欠税的后果,刘师爷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