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片突然大面积碎裂,伴随着噼里啪啦掉落的声响,一个黑影突然跳了下来。
那人着一身黑色紧身衣,蒙着面,身轻如燕的一跃而下。
指尖夹着三枚银针,发了狠的刺向慕言。
“轻薄我媳妇,我干你个姥姥······”
慕言心未动,身先行。
他单手揽住凤鸾之的腰身,足尖轻点纵身一跃,窜到了窗沿下,宽大的袖口一扫而过,那银针似斗败的公鸡落在了地上。
“呵。”慕言冷笑,醉眼此刻清澈澄明,毫无一丝醉态。
若说他对凤鸾之动的丁点心思始于今夜的醉酒,或许明儿一早便会忘的干净,那么此刻沈辞的出现恰恰肯定了他的选择。
“本王的东西,不要的时候便是毁掉的时候。”说罢便朝沈辞袭去,“怎么也轮不到你手上。”
凤鸾之:“······”
你特娘的才是个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还都不是好东西,从你爹算起,再到你大哥,没一个好玩应儿!
害人的玩应儿!
俩人厮打间,一股子淡淡的桃花香气扑面而来,似个信号,让不敢确定的凤鸾之终于辩认出来人是谁。
许是外头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