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走,不过却不是进京。
他没接话茬,反而道:“马儿跑的快了些,还受得住么?”
他低沉沉的声音混着呼啸的风声及马蹄声,传到凤鸾之的耳里时只剩下温声细语,平端生出了几分柔和,与他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无赖形象相差甚远。
倒是让她联想到了一个词:清风霁月。
她恍神的应了句‘还好。’末了,又叮嘱了句:“你下颚的伤口仔细着点,今儿风大,莫要吹着了。”
车外是沈辞爽朗的笑声,连声音里都透着喜悦。
“安儿莫不是心疼我了?”
凤鸾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清风霁月?算了吧,泼皮无懒更适合。
狗若能改得了□□那还叫狗么?给他点颜色就能开个染房。
“我用了凝玉膏,不出一日伤口就会愈合,放心。”
凝玉膏?有市无价。
凤鸾之嗟叹了一声,自我催眠着:为了国库也该对沈辞客气点,再者说,他是师兄,于公于私都得敬重些。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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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驶在坑洼不平的弯曲小径上,疾行了大半日始终没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