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肖想了很久的小人儿,脑中却无半分狎昵之心。
他抽回手,又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看了看舌苔。
这才缓缓道:“左关脉、尺脉忽大于右手,口不苦、身不热、胃不胀,腹痛难忍。”说到此,他话一顿,脸上的神情又恢复了如往昔般的轻佻,调侃着问:“安儿莫不是来了葵水?”
凤鸾之倏地抬起头来看向沈辞,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愣了一瞬,似是想到了什么,脸颊以看得见的速度由白转红再转青,忽而又垂下头,速度极快的伸手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卷曲着身子索性当起了缩头乌龟。
暗暗气结:丢死人了,为什么每次丢人的事都被沈辞碰到?
简直没脸活。
沈辞忍俊不禁,又问道:“安儿莫不是还未曾来过葵水?”
凤鸾之的小身板在被子下拱了拱,往床榻里侧挪了挪。
是了,第一次,难怪小姑娘乱了分寸。
沈辞强行拉开了凤鸾之的被子,忍着笑道:“我是医者,你羞个什么劲儿?闷在里头喘得了气么?”
凤鸾之抿着唇,眼睛四处看,就是不肯与他对视,也不回应。
“我去给你熬些暖宫的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