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生怎就生气了?我逗你玩儿呢!”
“哀家是那阿猫阿狗?需得你逗?”
凤鸾之手腕轻转, 刚刚已被钳制住的手腕软若无骨般轻而易举的转了回来, 针尖将将抵在他的脉搏上,怕是大力喘息间便能当场毙命。
“沈辞, 别以为哀家当真拿你没办法。最后警告你一次,再这么不正经,哀家定让你尸骨无存。可懂?”
沈辞不敢动, 更别说应答了。眼睛用力的眨了眨, 权当表示明白。
凤鸾之这才收起了银针, 随即命令道:“送哀家到墙头上去瞧瞧。”
“臣遵旨。”
凤鸾之:“......”
早这么知礼数,何须受胁迫?
贱皮子!
躲在另一颗树上的沈宁抱着双臂听够了墙角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碎念了句:“大哥找了个好生厉害的小嫂子,以后的日子可得有着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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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慕凉傾正贴着墙根而站,他先是拿出刚刚那块儿滚了满地灰尘的糯米糕前倾着身子小心翼翼的仍进了狗食盆子,哄道:“乖狗儿, 你吃。”
估计大户人家的畜生伙食好,那狗儿只凑上前闻了闻,似嫌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