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意识到了害怕,不敢再耍无赖,规规矩矩的趴在榻上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细数着自己的过错。
软糯糯的声音里夹杂着哭音儿,委实让人心疼。
“朕...朕以后会按时上早朝,还...还有什么,朕不知道了,呜...呜呜...”
尽是委屈!
凤鸾之褪了慕凉傾的裤子看了眼红肿的屁股后,又从袖口中拿出了一个白釉莲花瓣纹的小瓷瓶,伸出嫩如葱白般的手指剜了块儿乳白色的药膏一边温柔的替他擦药,一边说:“皇上一错错在口不择言。
你是一国之君,是北凉的君主,即是领袖,就该有表率的样子,怎可像那市井的泼皮无赖一般破口大骂,更何况,哀家是你的母后。”
冰凉凉的乳膏涂在屁股上,柔软的指肚轻缓游走。
慕凉傾身子一紧,瞬间回过神来。
怎能如此凉?
心中不免跟着腹诽道:随身带着药,莫不是早就打定了要威慑朕的主意?
气呼呼的连忙伸手去挡,口中急道:“别碰朕,男...男女授受不亲。”
胡乱扯着幌子,实则不愿让凤鸾之碰他罢了。
凤鸾之不点破,只轻轻打掉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