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沈亦白和叶泽间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何煦一个人夹缝中求生存,即使心里知道俩人有猫腻也不敢明说出来,首先没证据,其次这两尊大佛他一个也惹不起。剩下的那个无辜的第四个人窝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每出一张牌都要瞻前顾后,逼着自己去记其余三个人已经出过的牌。
“我靠。”何煦再次输掉一件衣服。
沈亦白把玩着手边的小紫砂杯,不急不慢地摊开手中剩余的牌。这把叶泽洗牌,沈亦白估计他不但控了大小鬼牌,连大牌也没放过。
何煦输的很惨,一手烂牌即使是神仙上了也救不回撒丫子往脱衣服狂奔的他。
“脱吧。”叶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桌面。
何煦视死如归地脱掉上半身最后一件衣服,“你何爷纵横牌场这么多年。我就不信了,来来来。”
“换副牌换副牌,这副有毒。”
换了副新牌后,四人继续。
场上现况,叶泽脱一件直接裸上半身后跟平时比赛开了屠杀模式一样,开挂地一件没脱。沈亦白常在河边走湿了一次脚,脱了件外套,也无伤大雅。何煦脱衣的程度和叶泽旗鼓相当,无辜的第四人裹着上半身仅剩的衬衣瑟瑟发抖。
“干什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