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脱掉手套,拨通顾尘远的电话,对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她说,“顾先生,他瞄上我了。”
电话里只听得见她重重的喘息声,每次呼吸都藏着些许后怕,“他给我寄来一个头颅。”
“煮过的头。”说到这里,她捂住嘴,抑制住本能的干呕——纵然她见过再大的场面,但这可不包括被割下来的死人头颅,老实说,她没有当场吐出来,已经算自制力强大。
“昨天录口供的警察是不是给你留了电话?”顾尘远声线紧绷,他跟自己的保镖喊了一声,订最新到横店的两张机票,“给他打电话,我马上过来。”
考虑到林声晚公众人物的关系,而这次案件最好不要透露给媒体知道,警察装扮成清洁工从她房里拿走那个盒子,林声晚一刻也不想在那房间里呆,跟前台说明情况后,在警察的帮助下换了间房,“林小姐,你现在的状况很危险,”穿着那套清洁工服装的警察说,“我会申请对你加强保护。”
“谢谢,我会自己找保镖的,”林声晚婉言拒绝了他的提议,开玩笑,要是罪犯找到她头上,她还可以使出功夫,警察在的话,那自己的生命安全就真的无法保障了,就算能抓到犯人,估计林声晚自己也会被抓到实验室里充当小白鼠切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