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方导有所推测,此时也倒抽一口凉气,“顾,顾先生,这,这也太……”他定下心,回忆起来到这里的一切,越想越觉得对方说得有道理,缓过来的他唉声叹气,“看来,今晚拍不成戏了。”
“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双手冰凉的副导演忙顶了他肚皮一肘子,“我们一共四十六个人,在场的,”他扫一眼围观群众们,望着他们无措的视线,哆嗦的声线不知不觉镇定下来,“八个,得每个通知到,来,我们分一分组……”
另一边,顾尘远示意林声晚跟他过去,伸出朝下的拳头,将尤带体温的戒指放在对方手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了片刻,直看得她不自在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才道,“你的死气,果然到极限了。”
林声晚蓦地抬起头,“这事,是我引来的吗?”
“当然不是,”顾尘远一皱眉,直白地说,“你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我的意思是,今晚你要格外小心,特别是周围的环境,你知道,这里有很多树,很多树枝。”
“我会小心的,”她松了口气,唇边绽放小小的笑靥,“谢谢你。”
顾尘远一怔,狼狈地转过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 无论什么题材都能转到推理线上的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