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主持人,又看看那段蹦极栈道,心里的“????”几乎可以具现化。
“蹦极设备上会有摄像头,”主持人扯了扯系在下巴的草帽带子,笑意融融地补充道,“你们需要抽签选定自己所需要阐释的情绪。”顿了一会儿,她环顾一圈选手说,“对了,有恐高症的选手请站出来。”
有个林声晚不认识的女孩颤颤巍巍地向前迈一步,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奈奈和颜悦色地一笑,“还有没有呢?这是最后的机会,不然,哪怕哭,也得哭着上去。”
又一个女孩走上前去,她的眼睛骨碌碌转动。
“没有了吗?”奈奈又问几声,没人出列,她对两个女孩笑道,“那么,你们可以回家了。”
这句话如同一个炸弹般,将选手们炸得七荤八素。
“没错,”奈奈收起笑容,脸隐在草帽下的阴影里,“你们被直接淘汰了,现在,请立刻回到宿舍,收拾你们的东西离开。”
听到她的话,几名助理上前,将想要抗议的两个女孩拉走,陶元忠这才解释道,“作为一名专业的演员,拍摄中出现问题,你需要积极和导演,和剧组沟通,恐高症、洁癖、过敏能当演员,但你不主动说,谁会知道呢?”
“我方才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