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 敢问你师承何处?”
“自学。”薄幽松开手, 眉眼温淡, “你若是信我,大可让我来医治。”
“治不好了。”老头摆摆手,“只能这么拖日子, 多活一日算一日。”
“这病不难,我能治。”薄幽身上有成竹在胸的气势,老头闻言, 双目陡然间变得晶亮。
“当真?”他颤声问。
“信不信由你。”薄幽说完这话,又道一句“失礼”,飞快地点了他几个穴道,老头只觉背后出了热汗,虽然打湿了衣襟,身体却舒畅不少。
他的心底燃起了希望,失声叫道:“要是能治好我,付多少诊金我都愿意!”
……
季凌额角的伤结疤的时候,运动会也拉开了帷幕。
晴天,白云缱绻而过。
砖红色的跑道被照出艳丽的色泽,阳光带着热度铺洒在浅草绿操场上,有人仅着短袖运动衫也不觉得冷。
容月随着大部队往前走,在篮球架下和季凌遇上了。
他额上的伤疤,被短短的头发轻柔地遮盖,只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褐色。
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地相遇了。
季凌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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