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幽掩下自己翻滚的情绪,起身离开了容月的卧室,他走到客厅的窗前,迎着清晨熹微的光,伸出右手,低眉看着自己的掌心,神色复杂。
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她不过是给季凌打电话问问伤势,他却气闷到起了一丝无名火。
练剑,讲究的是平心静气,如今的他,倒是白费了这十几年的苦心修炼!
心烦意燥地下楼给她买早点,回来的时候,容月刚好放下手机。
薄幽见她眉间一片轻松之色,知道她已放下心来,心情也跟着明亮了几分。
容月咬着油条,含糊不清地说:“还好季凌爸妈昨晚有事不在家,不然他可免不了一顿揍,这小子,小时候是只鼻涕虫,成天躲在我屁股后面哭,现在出息了,到处打架!你是不知道他小时候可萌可软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眸光清亮,神采飞扬。
薄幽不想听她和季凌之间的事,把豆浆往她面前推了推,打断她:“趁热吃。”
容月这才收住话,悄悄打量他的脸色。
见他紧绷着脸坐在那儿,周身都散发出一阵冰冷之气,容月就有些惴惴不安。
为什么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