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浩浩荡荡地出了城,看热闹的百姓们久久不肯散去,大街小巷都七嘴八舌地猜测起来。
皇上派那么多人出去,只怕是去捉拿重犯。
含香站在酒屋前,接过老板递来的一壶温酒,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轻轻摇头。
容月消失的当天,将军就带了人出去寻,半夜才回来。
含香是伺候容月的丫鬟,姑娘不见了,第一个就该找她问责。
她害怕极了,跪在正厅,大哭道:“爷,是奴婢的不是,没有伺候好姑娘,奴婢以为,以为姑娘只是去会个朋友,就没跟着。奴婢知错了,爷恕罪啊!”
上座的人,声音清冽中透出疲倦:“含香,容姑娘走的时候,真的没有告诉你她要去哪儿?”
跪在地上的人抽噎着,如实回答。
薄幽见问不出什么,便拂拂袖子让她下去。
见将军不治她的罪,含香安下心来,走到门边,忽然想起什么,有点犹豫地回过头来,小声补了一句:“爷,姑娘走之前,哭了。”
薄幽站起身,眉心蹙起。
哭了?
难不成,在将军府里受了什么委屈?
是因为那件事吗?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