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伤得不轻。
认识她至今,深知她并不是抗得住痛的人。她很怕痛,小小的一台纤维瘤手术竟也能让她怕成那样。麻药过了,一般人都能熬得住,可她吃了止痛药也觉得痛得受不了。前段时间她崴了脚,他拿捏好力道揉了几下,他觉得自己已经很轻很轻了,可她依然疼得龇牙咧嘴。
而现在,额头受了这么重的伤,他真想象不出,她会疼成什么样。一想到这个,一颗心仿佛都要纠起来了。过往三十多年真的从来没有这样为一个女人担心过。
何晴晴说得一点都没错。他的的确是对这个姑娘动了心。不然不可能将她的事情这样放在心上。对待病人他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好耐心。可在女人方面,他只觉得麻烦。可每每在她面前,他又是耐心至极,唯恐不够尽心尽力。
他将手机扔给何晴晴,脱了白大褂,砸下话就走,“晴晴,下午的门诊你替我一下。”
何晴晴好一阵怔忡,回过神来,开怀大笑。师兄出马,一个顶俩,阮小姐肯定逃不掉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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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冬阳被送到医院的时候,立即就进了手术室。
短短一个多月,阮小姐就已经进了两次手术室了。她觉得这频率也忒高了点。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