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这位小姐的伤势并无大碍。”朱清起身,说道。“只是这位小姐怕是被人用了药,才会从高处坠下的。”
“什么!用了药!”萧嵘还未说话,一旁的和安郡主已经惊呼出声。
花宴是自家举行的,一应事务包括茶水、点心都由自己和大嫂李氏亲手张罗。沈宁怎么会在自己家中,被人下了药?
“朱砂、成乐,你们小姐今日都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和安郡主把朱砂与成乐喊到自己的跟前,严肃地问道。“你们两个好好细想一下。”
“小姐,今日只在自己房里时喝了一杯奴婢倒的水。”成乐说道。
“不!郡主!”这时,朱砂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忙说道。“小姐在上假山之前,喝下了一杯梁家小姐不知从何处端来的茶水。”
昏迷的梁邵月正被两个仆妇用担架,小心翼翼地抬了起来。
“慢着。”两人刚走过朱清身边,朱清的鼻尖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他出声叫住了两个仆妇。他走到担架边上,拿起随身的白帕覆住梁邵月的手腕将她的左手提了起来,寻着味道看清了梁邵月左手尾指指甲中的残余药粉。
“太子殿下,您请过来。”朱清请萧嵘过来,萧嵘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