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宋元出事了?”之前宋元被告的事情在京城里闹得那么大,即使魏安东镇日只能躺在床上养伤,也不免听见了几耳朵。“他被判流放了?”
“对,他逼死了一个出身良籍的女孩。毁人容貌、断人手脚,三家苦主上了京兆衙门告他。事情闹得很大,承恩伯府也没有庇护他的打算,他被判流放岭南,终身他的名字都不会出现在朝廷的大赦名单上。”
魏安东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闭上了双眼。
“你有想过自己今后的出路吗?”沈宁调查了魏安东,知道他比沈宁还要大两岁,可除了个子比沈宁高以外,他瘦削得很。
“我如今连站都站不起来,还谈什么今后?”魏安东抬头去看沈宁,他脸上的伤口早早结了痂,现在痂壳掉了,留下两道肉色伤痕。“也许还回宝安社。”
“知道我今天来医馆之前去了什么地方吗?”沈宁说道。
魏安东摇了摇头。
“我去了宝安社,见了你们班主。”
班主也才三十许人,但是因为常年的戏子生涯,加上做了班主后少不得在外交际,对着权贵富豪难免卑躬屈膝,他的背脊有些弯曲直不起来了。
对于沈宁上门提及魏安东的去向,他的眼中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