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闭上双眼,从身后长子手中接过一个信封递到承恩伯夫人的面前。“这是休书一封,你接了休书离了承恩伯府,我就随你去施救逆子。你接了这封休书,我马上就开祠堂将这逆子除族,从此你们二人都和我承恩伯府再无瓜葛。”
承恩伯夫人愣住了,慢慢滑坐在地上。她是京城微末小官出身的女孩儿,除了美貌毫无见识。平日里承恩伯娇惯她,她养尊处优多年,她为次子娶了娘家的小姐承恩伯都没有说过什么。如今承恩伯这般冷情地递出了休书一封,仿若惊天霹雳一般。
“你考虑清楚吧,现在你要是松手就还是我的妻子,你若是坚持不松手你就随着这逆子一道去吧。”承恩伯对着这个不识时务的妻子也并非没有感情,妻子虽不懂事却为他生下了三个孩子,不是被逼急了他不会考虑休了她。
承恩伯夫人坐在地上,渐渐地松开了手,捂住脸哭泣起来。
京兆衙门的人为防生变,连忙将哭号的宋元拉走了。
承恩伯亲自上前扶起哭泣的妻子,颤颤巍巍地走回了承恩伯府。
承恩伯几乎是一夜未合眼,第二天天未亮就默默穿戴好朝服出了房间。
他出了房间,才发现长子和次子都早早守候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