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吕晨迫于民怨沸腾,只好亲自出了京兆衙门扶起了何老三和他的妻子,宣布接下此案。
消息很快地传到承恩伯府,承恩伯嘴里的一口酒立刻喷了出来。
“什么!这逆子怎得还惹出了这等事来?”承恩伯怒道。
“父亲,这事我们是否需要青去和京兆尹打下招呼?”承恩伯的长子问道。“他与我是同朝恩科出身,还算有些交情。”
“现在怎么招呼?如今京兆衙门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出面不就是承认了这桩事吗!”承恩伯狠道。“你去把那个逆子给我提来!”
“可是娘说三弟还需卧床养病,把三弟的院子都看起来了。”
“她那是怕我派人去把那个逆子带出来打死!”承恩伯索性扔了手中的酒杯,起身就朝外走去。
承恩伯带着长子走到宋元院子外面,发现院子外面守着十来个健壮婆子、仆妇。
“你们都堵在院子门口做什么?”承恩伯上前吓骂。“都给我滚开,成天说是养病让那个不成器的躲在院中,我倒要看看他养的都是什么病?!”
“伯爷,三少爷尚未病愈,还在休息呢。”见承恩伯发怒,一下子婆子、仆妇吓得跪了一地,领头的婆子是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