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天晚上入夜后又有一个包裹砸进了我的房间,里面又是一封信件和一条手帕。那人说让我不要耍花样,说她在永宁侯府有眼线,让我不要以为借机丢了荷包就万事大吉了。她便让我次日去了正安街上的一家胭脂铺,有个丫环和我接了头,只说让我第二日再来见面。我就依着她说的话,第二日又去了那家胭脂铺,来人还是那个丫环,她交给我两盒做工精美的绢花和两块质地上乘的徽墨。”
“那丫环有交待你这些东西要交给哪些人吗?”
“绢花是要送给府上两位小姐的,徽墨她是让我趁机塞到姨母准备的礼物里来的。说是表姐夫好文墨,钰哥儿正在学描红,表姐看重夫君和儿子,定会把这两块分给他们用。”
和安郡主听到这里,不由皱眉。看来丹阳郡主并未哄骗这卫表小姐,她的确在永宁侯府安插了人。这桩桩件件的手段都不是直接作用在卫氏身上的,而是用在她日日亲近的丈夫、儿子身上,作用在天天往三房跑的自家女儿身上。即便卫氏最后出了什么岔子,自家人再怎么追查也只会查到卫表小姐的身上。
“东西呢?”和安郡主问道。
“东西我按照她的要求都放在姨母备来的礼物中了,不过装东西的盒子我用簪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