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步还踉呛,他便不高兴了起来,一把把这妇人抱起,急步进了主后院。
“水烧好了?”一进去,他就对着里面的大东道。
“好了,好了……”大东急道,便拉了过来帮忙的两个婆子,没让她们行礼,便拖得了她们下去。
李凌寒一进门就把门给踢上,把怀中的女人放下,就去脱她的帷帽,看得她亮晶晶的眼睛,他眯了眯眼,倾身过去。
“别。”沈清笑,他们身上太脏了。
见李凌寒的呼吸都重了起来,她便快手快脚地脱了自己与他的衣裳。
刚进那确实够大的大浴桶,她才把他们的头发拆下来放入手中,她就被男人压在了水桶边,身下一疼,这男人竟迫不及待地硬闯了进来,疼得沈清失声痛叫了一声。
但只一下,李凌寒就顿住了,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重重地呼吸,沈清瞧得他甚是可怜,把腿缠在了他的腰间,轻轻地说,“您动罢,就是要轻点……”
她这话一罢,李凌寒抬起了脸,眼已全红,眼睛满是凶狠的欲望。
暮间,院中的桐油锅大大地燃烧着,红光应衬着府中人的脸。
每人手中虽握着的只是一两个馍馍,那桌子上摆着的只是一碗热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