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打电话给裴敬尧,等他们赶过来时,裴母已经被医生送进手术室了。
我们站在手术室外谁也没有说话,而我脑子里还在想着裴母的话。
倪朵杀人了……还有一个女儿……这可能吗?
一抬头我注意到裴敬尧深锁眉头,担心的表情,再看裴父同样焦灼不安的样子,抿了抿唇。
裴母本来就受创严重,昏迷四天才醒过来,颅内血块又压迫着主要脑神经,要不然也不会在她身体还没康复,就急着做手术。
开颅手术啊,风险之大可想而知,正如裴母所说,她能不能醒来,还真是一个未知数。
我咬了咬唇,看了眼乖乖被裴父牵着站在他身边的欣欣,还是拉了拉裴敬尧的胳膊,示意他跟我走到一边去。
虽然不明所以,但他还是跟着我走远了一些,低声道,“什么事不能当着爸的面说?是我妈刚刚说了什么过分的话?”
我摇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我不能确定裴母说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毕竟杀人这种事……也太匪夷所思了,轻易我也不敢说出口,可如果裴母就是因为撞见了倪朵的这个秘密而被她痛下杀手,导致现在的危险呢?
“到底怎么了?”裴敬尧心里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