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儿,无比的牵挂着欣欣,时常一个人坐在病房,莫名就哭了起来,抬头看见裴母这个样子,难免又想起我妈,更加的难过。
那天早上沈笑闻打电话给我,说是已经拿到了证据证明,两份亲子鉴定是被篡改调换的,内部有档案记录,她也假借工作查询资料,才从档案室偷拿出来的,问我有没有时间过去拿。
我把最近的情况跟她说了一遍,很无奈的告诉她还是先放她那儿,我在医院没法脱身。
沈笑雯毫不介意,“没事,反正我也要下班了,顺路给你送过去吧,是在裘年的那家医院吧?”
“嗯,那麻烦你了。”
我应了一声,低垂着眉眼,现在欣欣不知所踪,这些对我来说其实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等了一个多小时,沈笑雯就来了,手里拿着一份档案袋。
她看了眼病床上的裴母,问道,“都几天了,还没醒?医生怎么说?”
我吸了口气,视线落在裴母短短几天,迅速削瘦下去的面庞。
“是深度昏迷,大脑受创严重,脑子里还有一块淤血,医生也不敢保证,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可能……”
沈笑雯了然,把手里的档案袋递给我,“最近也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