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
我张大了嘴巴,可是很快又觉得可能是他多疑了,如果真是这样,倪朵又不傻,怎么可能答应他的要求?
但这种事,我这样的身份立场,却是不好多说什么。
等裴敬尧把公司积压的事儿都处理完,我们才决定出做鉴定的日子,然后打电话通知倪朵。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倪朵的儿子,裴子琛。
他还被包裹在襁褓里,被倪朵抱着,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见人就笑,一边吮着手指,口水不停的流出来。
给裴子琛取血时,我都不忍心去看,当听到他因为痛,而声嘶力竭的哭声,我的心更是紧紧的抽了一下。
这让我想起欣欣小时候生病,医生给她打针的场景。
每次打针她都会哭的满脸通红,挣扎的厉害,任我怎么哄都不行,能把我急死。
也因为如此,我非常见不得小孩子打针受伤,更别说这样抽血了。
“幸好欣欣的头发就足够了,好了。”裴敬尧把我揽入怀中,轻声说道,语气里也有一丝不忍。
听到他说已经好了,我才敢回头,就见倪朵颠着裴子琛,一手按着他的伤口,显然很吃力。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