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觉得需要隐瞒什么，从自己成为莉莉醒过来，到去了裁缝铺跟霍华德遇到，再到毅然成为战地护士上战场——
没有很多的华丽辞藻，有一说一的枯燥讲述那些经历，手比划着见识过的那个年代的武器。
她神色甚至非常平静，哪怕在说自己被她踏遍千山万水才终于找到的兄长亲手杀死，也没有丝毫的怨怼或者愤慨，只是很平静的总结寒冬战士的洗脑手段有多厉害，所以希望托尼能帮忙寻觅她记下的那几个基地是不是被重建，是否存在其它更多的寒冬战士，这些人非常危险，需要被专业的精神科医生帮助清除他们大脑里的程序，无论他们是否已经做过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实际上都不是他们本人的意志。
这当然不能成为他们被原谅的理由，只是即便审判也应该给他们足够公正的判决，成为没有情感的杀人武器本就可悲，更何况其中还有不少人，曾经是各个国家卫国奋战的光荣士兵。
“……爸，爷爷当年……我记得你说爷爷是车祸，更具体的情况是怎样，你知道吗？”苏秦不是很确定这一点，她必须要知道这一点，尽管她很害怕。
托尼摇了摇头：“我到的时候，地方警察已经定案了，你也爷爷没说很多……回来后倒是有去给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