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只有我的镜头,怪紧张的。不过我知道你们都不是冲着我来的,”瞅着评论疯狂刷起了‘狂哥呢?我狂哥在哪?’,他续说:“好好好,狂大,看见大家这么热情,作为一个在大家眼中还是新人的作者,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果然,终点这次还是想将重点放在‘新人’身上。
钟岚头皮发麻,喉咙发紧——对着上千人开麦说话,跟打字是截然不同的紧张,越想表现得好,就越发窘。
在主持人将话抛过来的时候,钟岚沉默了足足五秒,彷佛失语。
这五秒,对她而言,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她知道自己必须说点什么了,‘大家晚上好’这五个字凝结在喉咙。
倏地,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代她握紧麦克风。
暖意袭来,钟岚定定神,强压下紧张感。
就在尹关犹豫着是不是该开口挽回冷场的时候,耳机里响起了一把中性的沉哑嗓子。
声线如磨砂面的刀,冷不丁的厮磨过耳垂。
声音的主人似乎有点犹豫微哑,这点不圆润的缺陷,竟成了一种特殊的锋利感,让听众们精神一振。
“谢谢大家,晚上好。”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