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远,这个川,很好写吧?”
修剪整齐的圆指甲轻轻划在敏感的掌心皮肤上,带起一阵舒适的麻痒。
钟岚下意识地想收回手的时候,两个字已经写完了,但是笔划顺序连着触感,由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时,被脑子深刻地记住了,像雷电闪过,稍纵即逝,残影却依留在视网膜上。
余韵不散。
“我记住了,”
钟岚:“我选了这边的床,如果你没有特殊需要的话,就自便吧。”
“好,都一样。”
卓远川爽快应下,钟岚转身对着电脑整理资料,和读者闲聊的时候,她便在后面爬上爬下,估计也在捣鼓新床位的个人物品。捣鼓到一半,她转过头来:“我以后可能会单独拉一条网线,我对网速要求比较高,就不一起弄了,空调或是别的电器两说。”
“好,没问题。”
都是小事,她大方说出来,钟岚反而放心。
以前在大学宿舍,曾经遇过那种拉网线的时候说不用,不凑钱,结果到扯好网线,又巴巴地要密码的室友,恶心腻歪,拒绝了还嫌你小气不够室友情。真让她想一把掀翻桌子,拒绝为这虚假的姐妹情干杯。
上大学之前,很容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