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收益插水式扑街,不然依着大纲,起码再水它个两百万,钱没赚够不完结。
他瞪着一张张钜细无遗,精心排列时间顺序,用红框圈起亮点的截图证据。
这时候,北爷想到的,不是自己要混不下去了。
“艹……原来咱们兄弟聊天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傻不拉几地掏心窝子说真话,他把我当个傻比一样,截着证据?哈哈,厉害,厉害,我真没想到,真他妈没想到……”
自言自语的时候,他努力稳住语调,好让抖得破碎的音节重新组织得像个冷静的爷们,他低下头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在抖──不是他的声音发抖,而是他整个人抖得停不下来,像发条坏了的玩具,不受控地颤抖。
北爷闭了闭眼,眼睑掩去背上被抽冷子捅一刀的痛。
刀子是冷的,白进红出,滚烫的血从里面泊泊流出来,流空了,里面也就凉了。
在短短一周期间,他流光了脑子进的水,也抽空了心头热血。
待血液回流到头部时,北爷深呼吸一下,让氧气跟血液进行呼吸作用,他点开编辑的扣扣。
老北:可以帮我联系一下钟狂吗?
十分钟后,钟岚就收到了来自程宇航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