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文母连忙说道,正要去找东西,门突然响了,有人从外头拿钥匙开门,是文父从医院回来了。
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不允许家人进入陪同,怕有细菌感染,所以很多亲人都是在重症监护室外头扎堆聚坐,也没有休息的地方,也不愿意离危险之中的亲人太远,就那么待着。
文母也在那边待了几天,劳心劳力,文父就让她回家休息,他们交替着去,总不能两个人都累垮了。
这些天文清清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经常胡言乱语,文家二老
文母赶紧问道:“回来了,清清怎么样了?这就是青越观来的大师。”
文父先是上来和方善水握握手,问候了一句后,才转头说起青青的情况。
文父没敢说得太严重,刚刚好一些的文母,一听又想掉了眼泪,知道情况只会比丈夫说得更糟糕。
这些天就没有什么好消息,医生也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文母的眼睛都快哭坏了,似乎有了某种预感一样。
只是还有点不甘心地在挣扎。
方善水对这种悲情的氛围不知道该说什么,待他们冷静了一些后,才让他们将文清清遭遇车祸时的一些东西找了出来。
一个碎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