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小指上。
方善水抬起手看了看,那条一闪而逝的线已经看不见了,回头看向手办师父:“师父?你刚刚在做什么?”
手办师父绯红的眼睛望着方善水,一脸无辜的样子,似乎自己并没有做什么。
方善水看看师父,又看看自己的手,虽然他现在也是阴神境,但是师父仍然高了他好几个境界,师父想要隐藏,他还真不太容易看出来。
方善水也不担心师父会对自己做什么不好的事,就是怕师父不太懂,看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学一学。
想起刚刚王寄蓉来的时候,手办师父曾凑上前去,看人家女孩子手上的阴婚红线,方善水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黑线地问:“师父,你不会是觉得,那个女孩手上的红线有趣,就也给我系了一条吧?”
手办师父眨眨眼,一脸你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明白的样子。
方善水狐疑地看着手办师父,不过想想师父又不是月老或阴间管姻缘的,不可能系条线就成姻缘线了,也就放下心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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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寄蓉和母亲从青越观离开后,她老家那边,刚回到家的王寄蓉爸爸,突然听到楼下有人在喊自己女儿的名字。
“王寄蓉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