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家能借来的全部财产了。”
医生看了方家父母的穿着一眼,有些遗憾地摇头道:“两万块不太够,你们儿子现在维持生命的药物,都是一些昂贵的国外进口药,手术的话,带上术后护理恢复以及药物,至少得五万下不来。”
这个年代,小城市的人均工资才不过几百,更别提位于十八线城市乡下来的方家夫妻,两万块已经不是个小数目,还是村里东借西借才凑齐的,一听医生这话,顿时犯了难。
……
方家父母也不知怎么想的,没有及时给烧伤的儿子办住院手续,反而在旅馆吵了起来。
方善水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只觉得整个脸都被人撕裂了,到处的骨头都在疼,好像被千刀万剐一般,耳边朦胧的是父母的悲叹。
“那么多钱,先不说能不能借到,就算借到了,医生也说极有可能救不了,到时候可怎么办啊哎。”
“可是,可是也不能不治啊,你看儿子他这么痛苦。”
“借钱,找谁借啊。能借的不都已经借过一遍了,呜……”说着,方善水的妈妈伤心地哭了起来。
方父也六神无主:“会好的,会好的。”
然而说着会好的安慰话,方父打电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