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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善水在看着手机,手机嘀嘀不停,屏幕中不断地传来一段又一段的文字。
肩膀上的手办师父扫了眼方善水的手机,就没了兴趣,继续去摇自己小白幡,摇出了一堆黑棉絮。
最近,手办师父对棉花糖的兴趣在下降,啃得越来越少,似乎挑剔起口感来,甚至偶尔会把白幡打发给自己的寄身,让寄身带着白幡一边玩去,不要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当然,手办师父的视线,基本就相当于是方善水的视线。
这会儿,无聊的手办师父,将摇出的黑棉絮,一缕缕吹到了自己的寄身身上。
黑棉絮一团团地将寄身裹了起来,逐渐地,就将寄身裹成了一颗球,手脚都裹在了里头。
寄身一脸迷茫地看着手办师父一眼,那双和手办师父一模一样的红眼睛,很快就被黑色棉絮糊了起来,头脸一起被裹在了球中,好像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黑毛线团。
手办师父还在吹棉絮,棉絮一丝丝地落在毛线团上,将之越裹越大,越裹越结实,将寄身裹得已经完全看不到影子了。
手办师父歪头看了眼动来动去的毛线团,伸出一根细小的手指,轻轻一推,寄身所在的毛线团,立刻从桌面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