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下狠手,可能根本摸不到他的边。
只是,扭断了那上人的脖子后,方善水突然感到手心有些火辣辣的疼,仿佛被什么腐蚀一样,手心中出现嗞嗞的黑气,黑气一沾到皮肤上,方善水表面的伪装就被侵蚀,好像一层正在被剥开的皮,将他身上廖小月的伪装去掉。
“是他!那个就走阴女的小子。”
“好呀,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大胆,暗算到我们头上来了。”
两个失误的手下顿时大怒,没想到自己竟会被方善水如此愚弄,害得他们在上人面前丢了大脸,说不定还要受到惩罚,不禁对方善水愤恨难平。
感觉到那股腐蚀的黑气,甚至在侵入他的经脉,腐蚀他的真气,方善水不得不松开手下之人后退。
那被方善水暗算了的上人,被方善水松开后,挂在脖子上的脑袋扭了扭,然后他的头突然掉下来,头后的脖子好像橡皮一样拉长,拉长了足有十多米,支撑着他的头在空中飘,似一条蛇一般悬空盘绕,绕了方善水三圈,将方善水缠在了他的气息范围里。
上人那畸形地扭伸了十多米的脖子前,一张脸伸到方善水面前,阴测测的笑:“小子,不错嘛,差点连我都瞒过去了。也够果决,你刚刚若是再走近一点,我估